下意识看了眼她的手腕,女孩白皙的腕部赫然有三道伤痕,她手腕又细又白,这点伤痕,便显得异常可怖。 他十七岁就上过战场,在战场待了三年,死在眼前的战士,怎么也有上千人,多重的伤都见过,这点小伤,按理说,根本不会引起他的侧目,然不知为何,瞥见她手腕上的伤,他竟无端觉得刺眼。 心口也一阵不适,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,他强行按了下去,微微拧眉,“够了,不必再滴。” “王爷不必客气,我吃了好多补品,放着也是浪费,还不如帮帮您呢。”怕他又阻拦,她没话找话,“上次的血是不是很甜?我吃了一整包糖!” 凌钊没吱声,他根本就没喝,就算喝了,也不可能品出甜味来,对上少女略含期待的眼神时,他一贯冷硬的心肠,无端软了软,嘲讽的话咽了回去,只淡淡重复了一句:“不必再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