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针,上药。 下午两点,会有穿白衣戴口罩的护士把他绑在铁床上,往他身上泼冰水。那感觉很痛,冷到刺骨,就成了痛。 但痛过之后,他会舒服起来。 那种蚂蚁乱爬,痒遍全身的感觉会消失一阵,直到第二天,噬骨钻心的痒和疼袭来,冰水再次兜头泼下。 周而复始,一天又一天,他都是这么过过来的。 林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。印象里,他没做错什么。 同样,他也不知道自己床边何时出现了这个奇怪的女人。 这女人每天都来。 最开始,她穿一身白纱裙来找他说话,叽叽喳喳的,吵得他没法读报。她一过来,其他房的人就跟看热闹似的,扒在铁窗的窗缝上看她和他,把他们当动物园里的猴子。 后来护士拉她出去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