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刘看着记录,脸色越来越难看:“王富盛,算你狠!但这事没完!”
王富盛摇摇头:“你输就输在太贪心,做生意讲究诚信,你却用下三滥的手段,注定没有好下场。”
刀疤刘在监狱里闹得越凶,王富盛心里越清楚,这梁子算是结死了。
果不其然,没过几天,港城街头突然冒出一堆传单,印着富盛农场腌菜作坊的“照片”,污水横流、苍蝇乱飞,配文写着“吃富盛腌菜,阎王伸舌头”。
蒋小红气得把传单撕得粉碎:“这照片明显是假的!背景墙都是反的!”
王富盛捡起碎片仔细看,突然发现传单右下角有个极小的标记,和之前刀疤刘手下使用的暗号一模一样。
他敲了敲桌子:“这是故意引咱们上钩,去查下最近印刷这些传单的作坊,通知分店伙计,别和闹事的人起冲突,一切按兵不动。”
第二天带回消息:“传单是城南‘顺风印刷坊’印的,老板三天前突然关门跑路,作坊里还留着半桶油墨,颜色和传单上的一模一样!”
王富盛摸着下巴笑了:“刀疤刘这是想玩‘死无对证’,可惜他忘了,港城码头的船老大们,还欠我几个人情。”
当晚,王富盛带着阿杰摸黑来到码头。
老船工抽着水烟袋,眯着眼说:“听说刀疤刘的铁杆小弟歪嘴,最近在码头收保护费,还扬言要炸了你们的仓库。”
王富盛掏出一沓钞票:“劳烦您散布消息,就说我们后天半夜要从码头运一批救命腌菜去南洋,错过船期就得赔大钱。”
转眼到了约定的日子。
深夜的码头雾气弥漫,阿杰带着几个伙计,推着装满木箱的板车往船上走。
箱子里传出“叮叮当当”的响声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真是腌菜坛子。
埋伏在暗处的歪嘴等人看得直咽口水,他们哪里知道,木箱里装的全是石头,真正的货物早就从另一个码头运走了。
就在歪嘴准备带人动手时,王富盛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,身后跟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。
“歪嘴,刀疤刘让你炸仓库,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?”王富盛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,里面清晰地录着歪嘴和刀疤刘在监狱通风报信的对话。
歪嘴脸色煞白,还想逃跑,却被警察当场制服。
审讯室里,歪嘴全招了,原来刀疤刘买通了监狱里的看守,通过藏在食物里的纸条指挥外面的行动。
王富盛把证据交给陈警官时,冷笑一声:“这次,我看他还怎么蹦跶!”
消息传到监狱,刀疤刘彻底慌了神。
他在牢房里又砸又骂,把看守的饭碗都掀了。可还没等他想出新招,王富盛带着记者来了。
摄像机镜头对准刀疤刘的脸,王富盛举起证据:“各位,这就是恶意中伤富盛农场的幕后黑手!他不仅涉嫌敲诈勒索,还妄图破坏港城的商业秩序!”
港城百姓彻底被激怒了,上千人联名上书,要求严惩刀疤刘。
法庭上,面对如山的铁证,刀疤刘瘫坐在被告席上,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。
宣判那天,王富盛带着蒋小红和胡雪云站在法院门口,看着警车远去,长长舒了口气。
“这下可算清净了。”蒋小红递来一杯凉茶。
王富盛喝了一口,望着港城熙熙攘攘的街道:“清净不了多久,商会还没彻底倒下,南洋那边也有新对手冒头。”
胡雪云从包里掏出张报纸,头版头条写着富盛农场力破谣言,诚信经营获民心。
她笑着说:“明天咱们就趁热打铁,在报纸上登广告,推出新品五味酱菜!”
蒋小红也来了精神:“我去联系那些被刀疤刘欺负过的小贩,让他们帮着带货!”
港城的风波刚平息,富盛农场的五味酱菜就火遍了大街小巷。
蒋小红改良的秘方里加了八角、桂皮和南洋特有的香茅草,酸甜咸辣鲜在舌尖炸开,连最挑剔的老饕都竖起大拇指。
胡雪云带着伙计们在码头摆试吃摊,吆喝声能传出三条街:“走过路过别错过!富盛农场的酱菜,吃一口就忘不了!”
可红火的生意很快引来了新麻烦。